Linderhof |
神隱了一陣子,外面的世界太清苦了。
清靜與孤苦。
神隱期間,嘗試整理從前,試著從舊文產出新文,從舊知產生新知,恍然驚覺,再也無法回到從前。
文學風有文學風的韻味,論文風也有論文風的犀利,近兩年來努力擺脫的語言癌,説什麽都要以割癌來拼上文學行列,如今驀然回首,不得不説,癌症也有癌症的强處。
德語那種落落長的語法結構,能將一些基本概念定義得更加縝密、多元與繁複,讓思緒在錯綜交織的蜘蛛網中,近看既能看清絲網的經緯,遠看又能窺見整體的複雜性,這是中文語法結構望塵莫及之處。
撰寫中文不若蜘蛛織網,倒像是道士在大火爐中煉仙丹(余光中語),中文不貴繁複,貴在簡潔精妙,寄望在千錘百煉中煉出一顆渺小的鉛丹。
梳理舊文的同時,寫了幾篇新觀點,總覺得寫出來的文字十分不順暢,讓人不舒心。
歸根結底!自己回不去從前了。
凝視蛛網,頓感失落。